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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第四章

成为了治怪者每天必备的工作就是不断地训练,只要并非在考试期间每天的课余时间都会很充裕。梁黄和梁一实行的是实践出真知的方法,每天晚上三个人都会进行实战训练,而大部分都是我和梁黄对打然后梁一在一旁辅助攻击测试我们的反射神经。偶尔有时他们会去接一些简单的委托然后三个人合力完成。

阿姨对于这件事也采取了睁只眼闭只眼的态度,只要能够按时完成作业,稍稍晚点回来也就不说什么。

练习的结果虽然导致了经验的上升,没有了最初的恐惧感,刀技也能够熟练地发挥出来,在练习的时候伊波莃也会在一旁提出一些非常实用的诀窍。但是,唯一的问题便是到现在我也只能召唤出伊波莃一个志怪出来,其他的好像从来都不在剑里一般,而且至今都不能让伊波莃完全实体化,最好的状态下只有半个身子,平时都是一只手而已。

按照伊波莃的说法我的能量频率和她的非常吻合所以能够被召唤出来,要适当去学会控制自己的能量频率或许会出现其他的九十九神出来。每一个九十九神都有属于自己的特殊能力,伊波莃主要能够防御和修复但是单体的攻击力非常低。

当然了,就连实体化都做不到的我何尝能够让她攻击呢。

“力量是需要引导出来的,方式方法和勤学苦练都是需要日积月累才能够达到的。”伊波莃说,“在之前的时代里,南柯一族的人几乎从5岁开始就已经为日后走上治怪者的的道路开始了辛苦的训练,而你则刚刚起步,哪有这么快的事情,南柯家的血脉又不是什么神力,好好练习吧!”

“好……”我抬起刀,一边躲闪着不断飞来的蓝色火球,一边向梁黄的方向冲了过去。

“你还嫩着呢,初学者!”梁黄并没有进行防守反而也向我跑过来,手中握着的金刚杵两头都有钝器的重锤和延伸出的锐利方柱,他一只手挡住了我的刀势,随后用另一只金刚杵攻击我的腹部。

我抽回刀,避开正面的接触,从手臂的空隙间砍过去,但是却遭到了下面那只杵阻挡。我不断变换着攻击的招式,回避着对方的猛烈攻击,在这里根本就没有比拼力气的对峙时间,周围陆续响起了爆炸声,看来另一波攻击到来了。

我和梁黄散开,迅速闪躲不断从死角攻击过来的火球,同时观察着对手的破绽以便出奇制胜。

最后,战役以我的败北告终。

我们三个人坐在地上累的气喘吁吁,周围除了偶尔会有摩托车的声音一闪而过,就再也没有其他的杂音,我甚至感觉连风的声音都能够听见。

“不要忘了,明天你还要去协会去拿你的执照。”

"呦,都辛苦了!有青春就是好啊。”过来的是林远的哥哥林永,一直给予我们很多的需要等价交换的照顾,一直以来当我们有什么需要知道的或是想要寻求帮助的都可以去找他。

只要准备好钱就行了。

这一次他主动出现应该是和前天接到的通知有关。

就在前天,涂川先生的信来了。信里说在下个星期的这一天需要我们去离这里300公里的一个山区里去捕获志怪。其他并没有过多的详细内容,只是附属了一切费用可以可以列出详细清单报销。另外

涂川一般只是负责提出要求,至于如何达到则需要我们自己去完成。高中生能做什么呢,拜托林永便是我们唯一的捷径。

我们告诉了林永这一次要去的地方。

“去的交通工具和需要准备的其他的东西都由我来处理好了,关于那个志怪的情报嘛,我所知道的是在那个山区有一个悬崖,悬崖时常被云海包围,但是当地人说时常会看到从云海中有人走出来,仿佛是从半空中踏上悬崖而来的神仙。哦,这个要算情报费用哦。”

“麻烦死了,不用一遍一遍地说啦。还有什么其他的情报都告诉我们吧。”

“那个山区十分闭塞,地势陡峭,作战的时候很不利啊,不过你们这一次的任务应该来说还是满轻松的。”

“你怎么知道。”

“这个要另外收费的。”

“通通算在一起好了。”

“不,虽然我的确是个见钱眼开的人,但就是因为如此,什么钱从什么人那里赚我可是十分清楚的。我已经给你们提示过了,你们就放心吧。看,我都特意来找你们了,这是给你们的特别优惠啊。”林永说完,挥挥手准备走人。

“林永先生。”我叫住他。

“叫我林永哥就行了,你们和林远是好朋友吧。”

“我们从来不和喜欢钱的人的弟弟做好朋友。”双胞胎异口同声。

“既然不是弟弟的朋友,这个钱赚了也不舒服啊,算了,你们自己想办法好了。”林永直接甩手走人,兄弟来连忙上去把他拉住赔笑,“什么呀,刚才我们是开玩笑的啦,林远可是我们的好朋友啊,他经常抄我们的作业的。”

这种事情说出来只会起到反效果吧。

“哦,抄作业,这是好事啊。”

还是好事!

“你们抄南柯的作业,然后林远抄你们的作业,我以前都是”

“对啊,对啊,我们在学校里很照顾他的,每次吃完午餐的餐具都是他帮我们收拾的。”

怪不得从来没有看到过他们收拾餐具过。

“下次你们帮他收拾吧,他不肯你们就求他怎么样?”

提出这种要求谁会答应啊。

“好的,我们会按照您的吩咐完成的林永大人!”

还真答应了!

“嗯,反正你们做不做我都会知道的。那么……”林永把目光转向我,“你要问我什么呢?”

“嗯,没什么。”

林永慢慢朝着镇子的方向走去:“你想的那件事情啊,你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随后,和双胞胎又打了一场架之后,我们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店里。

星期六,我被双胞胎的双重攻击叫醒。

窗外的天还是蒙蒙亮的时候哦,预计根本不会超过七点。

“这么早起来干什么。”昨天的疲惫还留在身体里完全没有消化。

“去协会啊。”

“哪有这么早的!协会估计还没有开门吧。”

“和普通的行业协会不同哦,治怪者协会是24小时不间断营业的。”

“那更不用那么早了吧。”

“有一班直达车啦,千万不可以错过。”

“车?”

“治怪者协会离这里坐车的话也需要三个小时左右的时间,直达车只需要一个小时就可以了。”

“会有这种车吗!再说治怪者协会不能公开的吧,坐车就能够到协会啊!”

“应该会有吧,昨天林永是这么说的,平时我和梁黄倒是跑过去的说。”

“跑过去……不会死吗?”

“这种话等你什么时候看不到我们站在你面前的时候再这么说好吗。”

就这样,我们紧赶慢赶地往车站的方向跑去。

双休日的车站和平日的车站总是有着很大的差别,没有了上班族学生族们声势浩大的仪仗队,车站上只有零星几个人围在站牌一旁等待着公车的到来。

直达车……等待的人……我朝着他们看去,那几个人好像都认识围在一起商量着什么秘密的事情……难道他们会是和我们一样等待直达车的同行们?

“啊,我们的车来了。”

一辆公车停了下来,车上空无一人。围在一起的几个人朝车的方向走过去。

我不知不觉地跟了上去招呼着后面的双胞胎。

“南柯,你要干什么啊?”梁一的声音响起。

“上车去协会啊,怎么了?”

“这辆车不能上啊!上去你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下来了。”

梁黄从身后拉住我,指着那辆车:“你仔细看!”

很平凡的公车,白色的外壳,可以自动开启的前后门,黑色的大轮子,擦得干净亮丽的前玻璃,只是方向盘前面什么也没有……没有司机!

这辆车没有司机!

就像做恶梦到关键处强制苏醒了一样,我看着车门关上,车悠悠地开走。

“嘛……就像恐怖小说里写的载人去往黄泉的车一样,这种车在现实当中真的存在啊。南柯你带着三途川给你的项链这些东西以后就会一直看见的啦。”

我知道梁一在安慰我这个刚刚入行的菜鸟,只是给我震惊的倒不是那辆车,反而是刚才上车的人。他们应该都死了吧,虽然从脸上来看几乎都没有表情,但是他们还能够聚在一起说话等着下一步的来临。他们会聊些什么呢?早知道应该加入进去听听看的,而生命也绝不在于肉体的消失那么简单。

又过了几辆车,可惜都不是我们要坐的那辆。

正当梁一开始不耐烦的时候,一辆厢式货车从一旁的十字路头冲了出来,在一个连赛车手都会捏把汗的转弯之后,留下了不断的表示“你小子不要命啦!”的喇叭声之后,行驶过来,停在了我们的旁边。车头的窗户打开,一个叼着烟的大叔探出头来,看了我们一眼,咂舌道:“今天只有一个人吗……切。”

“没有把我们当人啊!”双胞胎在我身后炸毛。

这一次居然直接往枪口上撞啊。

“你们平时不是跑过去的吗,今天只有这位小哥坐直达车吧。”司机大叔从车上下来,我的面前,健硕的身材和梁黄梁一相比起来还要高出很多,我很怀疑他是怎么坐上驾驶座位的,“你们三个!因为是第一天所以要告诉你一些坐直达车的规矩。第一,坐直达车过去就必须坐直达车回来。第二,直达车中间不能中途放弃。第三,遇到问题自行解决。第四点,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既然选择了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你们懂了吗!”

除了第一第三条之外,我觉得第二条就算凭着大叔的车速觉对可能实现,就算有人反对也不可能。

“懂了!”三个人异口同声。

“那就好!小哥,你叫什么名字?”

“南柯。”

“真是好名字啊!”大叔难得露出了笑容,“你们跟我来吧。”

我们跟着他来到了厢式货车的后面,看来是要我们坐进车厢吧。车厢门后面被一把很大的铁锁守护住,大叔从口袋摸出钥匙打开车厢。

“因为今天有新人,所以特别照顾你们,里面的东西就自己选吧!”大叔很豪迈地大声说着。

车厢里,是一辆辆码得整齐的自行车,虽然都用铁链固定住但是经过了大叔疯狂货车竞速的洗礼很多都已经破损的很厉害了。不过,所谓的直达车就是这个吗?

“为什么所谓直达车就是自行车啊!”梁一表示不满。

“这也太坑人了吧。”梁黄表示抗议。

“既然选择了就不能后悔哦,我刚才说过的吧,不要再磨蹭了还有很多人要去协会的,给你们自己选择的机会已经很好了!”

“我们不能坐在你的车厢里过去吗?”

“可以啊。”

大叔原来如此好说话!真是个不错的人。

“但凡在车厢里的都是直达车,如果下一批人选择你们的话你们就要负责把他们驮到协会我也不会有意见的……注意是驮到。”大叔乐呵呵地说出了危险的话语,让我们三个不禁汗毛倒竖。

在选择好了自己喜欢的自行车后,货车绝尘而去。

“虽然比起跑步来要省力的多,的确也要快得多。但是林永说一个小时能到是不可能的吧!他不能骗人啊!”梁一说。

“不,他没有骗人,一个小时是我估计的。”梁黄沮丧的推着车。

“原来是你啊!”

“不过骑自行车也很好啊,能够锻炼身体而且一路上不会无聊了!”我摸着自行车的坐垫,跨了上去。

“南柯今天好乐观……但是作为靠双腿的前辈告诉你,也会很累的。”

“既然已经选择了就不要后悔了。比赛谁先骑到吧!”

“好!”

“慕白,原来你在这里啊。”

“嗯,这个月由我来负责具体的工作。”电脑前坐着录入资料的慕白,协会每个月多会适当地让一些人轮岗工作,这个月轮到慕白,本来是以她的作为调查官的资格都不用去实地考察,但是由于轮岗的原因,慕白要做的事情多了好多,虽然之前都做过但是现在再回到最初的那些工作反而变得生疏。

“这个是科长叫我带给你的。”

接过同事递出的信封,信封的后面的火漆上显示着这是来自协会高层的文件。

好像自己上次接到这样的东西还是在升格为调查官的时候的调任书。

这一次会是什么呢?抱着这样的心情拆开信封,展开其中的白色纸张。慕白轻轻扫了一眼之后,立刻仔细地研读起来。脸上的表情则由最初的平静变得惊讶。

骑到协会的时候已经花了5个小时。

“就算坐普通的车3个小时也到了啊!”

“不要忘了,我们还要花5个小时骑回去……”

协会位于一座繁华城市商务楼的顶部五层,楼下的名牌上写着“XX实业公司”的字样。商务楼内穿着职业装的白领进进出出,一派干练的氛围,对于我们这种还没有走上社会的高中生来说反而感受不到什么,总觉得拿着包的要比没有拿着包的多。匆匆忙忙的要比悠闲走路的要多。

“这里的午餐是免费的,而且非常好吃!”一路上我已经听了很多双胞胎的介绍,不过都是其中的八卦消息,为了提升自己的速度大部分我选择了左耳进右耳出。

“等你先找到能够停自行车的地方再说吧。”

安置好了自行车,又一个小时过去了。

“进去在第三部电梯前等着就行了。”梁黄说。

第三部电梯没有任何的楼层按键,梁黄取出自己的执照在读卡器上照了一下。电梯门自动关闭然后开始缓缓上升。

治怪者协会在我的印象中,是一个非常忙碌的地方,漫天飞舞的纸张和满地没人清扫的垃圾,然后是来往人员大大叫和粗话声等等……当然印象完全借鉴于平时双胞胎们的生活习惯。但是真实的协会却完全颠覆了我的印象,以鹅黄色和白色的暖色调布置,一个个窗口井然有序的排列在走道的两侧,接受委托的,发布委托的,办手续的,咨询的等等泾渭分明。

即使是双休日的时候前来的人也并不多,很多窗口都拉上了帘子,只有挑选委托的几个窗口有些嘈杂。

“我和南柯去领执照,哥哥就去把委托的事情办结掉好了。”

执照对应窗口同样拉着帘子,或许办理执照的人本身并不多。本来治怪者协会只是一个治怪者统一性的组织,没有条纹和立法,同样也没有规定治怪者必须要加入这样的组织,或许不是协会的治怪者相比起协会的人数要来的多。我对着玻璃上的对讲机开口:“我叫南柯,是今天过来领取执照的。”

“请稍等。”对讲机里立刻传出了好脾气的声音,随后帘子拉开,一张熟悉的脸带着完全陌生的公式化笑容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是你!”

“思春期少女!”

“谁是思春期少女啊!”

慕白穿着职业装坐在柜台前面看着和我们两个惊讶地大眼瞪着小眼。

“你们来干什么啊。”

“刚才南柯说了啊,过来领执照的。”梁一把脸贴在玻璃上,慕白露出看到蟑螂一般的神色。

“你稍等。”慕白开始噼里啪啦地查询起来,然后说,“南柯先生,请您和您的朋友去第三接待室等候,届时会有人为您授予执照。”

我和梁一被慕白带领到第三会客室,慕白为我们分别递上了装着黑乎乎水的杯子。

我对那杯水十分怀疑。

“这是协会里特有的专门招待客人的茶水,黑色是因为茶叶来自于某地一个大峡谷谷底特有的黑茶树上的叶子,除了有提神醒脑的功效外味道还特别好喝,南柯你试试看。”

果然,虽然颜色是黑色的但是却完全不苦反而有着薄荷一样的清香,自从上次被涂川先生邀请喝茶之后,这些特色的东西就再也没有遇见过。

梁一自己也拿起杯子,喝了一口之后直接捂着嘴跑出了会议室。

好喝也不至于这样吧……

慕白则拿着托盘,嘴角向上扬起如同中了头彩。

这时,会客室的门再次开启,壮硕的身躯走了进来,嘴里叼着烟卷,穿着西装带着墨镜很容易让人联想起黑帮的教父。不过这个人我可是非常熟悉。

“大叔!”我叫道。

“大叔?他可是协会元老级的人物啊。”慕白在旁边惊叫起来。

“对啊,今天早上送直达车的那位大叔啊。”

“老师,您今天又这么做了啊,这是不行的,您可不能再开车了。”慕白无奈地叹息。

“为年轻人做点事是应该的嘛。”大叔咧开嘴发出爽朗的声音。

“您为年轻人着想我们很高兴,但随之而来的罚单和理赔协会也很难处理啊。”

我想起了早上厢式货车的精彩漂移手法和随后飞上天空的汽车的后视镜。

“下次注意,下次我会注意的。”大叔依旧不当一回事地挥挥手,“我想和年轻人好好聊聊,你先忙你自己的事情去吧。”

“没有下次了!”慕白揉着额头走了出去带上门。

门外,梁一还蹲在垃圾桶旁边,看来已经不行了的样子。

慕白走过去不由分说地抬脚踹了一下:“还没活过来啊。”

“你区别对待啊,给我喝这么难喝的东西。”梁一虚弱地站起来。

“我可没有,我给你的也是和南柯一样的茶叶哦。”

“不可能,那怎么南柯就一点事情也没有。”

“南柯的是上个月刚刚运过来的新鲜的茶叶,你的呢则是三年前的。”

“还是区别对待啊!”

“顺便说一下,这种茶叶的保质期是一年的时间,一年以后甚至过了一秒就不能再喝了,原本的茶叶会变成毒药继续为协会使用,放了三年的你喝了还没死看来你的体质很好呢。”

“你下的杀手真彻底啊!下次不要让我在野外看到你,不然什么时候被烧成焦炭都不知道。”

“你先想着如何对付我的玻璃刀吧。”慕白并没有做自己的事情,而是挨着梁一蹲了下来。

梁一盯着慕白的动作,职业装的裙子是包腿式的设计即使蹲下也不会看出什么,不过梁一却莫名其妙地脸红起来。

他抓抓脑袋:“你不是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吗,借口陪我偷懒啊。”

“你现在还是高中生吧。”慕白没有接话,抛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是啊,普普通通的高中生。”

“我从来没有上过普通的学校,一直在治怪者学校上课。高中生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或许是处于安全的考虑,一般治怪者家族的孩子从小都会去治怪者学校而不是普通的学校完成学业,梁黄和梁一这样能够在普通学校就读的只是极少数的特例而已。相比于普通学校,治怪者学校除了要学习普通的课程之外还有专门针对治怪者设计的各项专业课程,表现优异的能够直接进入协会工作。

“我想绝对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有趣。”梁一说。

“是吗?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够在普通的高中读书。”

“如果你下次再来我们这里调查的话,我想我可以带你去我们学校玩。”梁一说,“你跟我同岁吧,你已经毕业了而我还在继续完成我的学业,这就是你喜欢的普通学校的学生的生活哦。”

慕白把头埋在臂弯里露出一抹灿烂的微笑。

会客室里,坐在大叔面前的我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倒不是因为健壮的体魄,更多的是精神上的压抑。

“小哥,不用那么紧张,今天是你的好日子啊。”大叔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了一张卡片仔细看。

那你就快点给我呀。我想着。

“当初三途川说找到了南柯一族的后裔我还特别惊讶,不过看到小哥这样倒是有些南柯家的影子。”

“大叔认识南柯家?”

“在我很小的时候,只有一次。”

“能不能说给我这个后生晚辈听听。”露出人畜无害的表情。

“好呀!”大叔一口答应,“不过有一个条件……”

大叔的笑容反而有些可怕……

“和我打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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